言罢,他眼皮不停开合。
浑浑噩噩间。
“干爹,记得我刚参军时,听别人将远东称之为熔炉,那时我想,名为熔炉,那肯定很炙热,有军人的直爽与热情,有军部的关怀与期盼,有帝国的扶持与爱戴。”
“可,后来,我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战役,不断有同僚倒下,不断有同僚加入。”
“我发现。”
“远东这地方,不好。”
“冷,疼。”
“这种地方怎么能被称之为熔炉?”
“而且,到底什么是帝国长青?”
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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