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休被巴图的热情搞得有点懵。
不是说狼人都是铁憨憨吗?
不是说部落对帝国防备心很强吗?
这都是什么鬼?
“我的好师弟,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可千万别把师兄当成群山之巅上的蠢货。”巴图不满道,“我是万载以来,第一位狼人药剂师,某种意义上,我就是最聪明的狼人。”
杜休看着巴图身上高级药剂师学徒的制式长袍,感同身受道:“师兄,你真是太了不起了,竟然能成为高级学徒,当初我也是学了好久。”
杜休说的是实话。
药剂学对他而言,最难的就是学徒阶段。
鬼知道刚杀完人,劳累一天的矿奴,从矿洞出来后,顶着微弱的灯光,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一边看着破损的书籍,一边驱赶蚊虫,到底有多么折磨人。
“是吗!师弟,咱们不愧是同出一门,这该死的药剂学基础知识,绝对是最难的一关!如若不然,我早就成为了药剂宗师。”
巴图眼睛一亮,无比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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