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回来，也不会回来高中时期。
李山思想到听到的那段歌声，她突然想起，人鱼唱歌，会让人陷入幻境，在大海里迷失方向。
李山思站起身往外跑，看着外面车水马龙，四处寻找破绽。
“乐乐！乐乐？老大？”李山思喊人，一边嘴里念叨，“我要清醒过来，这里都是假的，假的。”
她狂跑，还差点被车撞了。
周围的刹车声，还有周围的人群异样的目光，以及老板娘夫妇着急追出来的模样，都太真实了。
李山思站在路边停下，老板娘跑过来拉住她：“娃诶，你怎么了？”
李山思抓住老板娘的手：“你是假的，这里都是假的，我已经长大了，我的头发很长，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在说什么？发烧了吗，我给你爸打电话。”
父女俩是这家火锅店的常客，跟老板夫妻也熟悉。
老板娘说着就给李山思父亲打电话，李山思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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