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灯光全亮了。
但却不是透亮的亮，是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灰亮感。
而他枪指着的位置是沙发，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他在抽烟，双脚没穿袜子放在茶几上。
“不许动，刚刚怎么回事？”张正恽严肃的询问。
可是对方好像听不见他说话，准确来说，是这个男人好像根本看不见他。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张正恽往前走了两步，甚至是把枪怼到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男人没有反应，他抽着烟满脸的不耐烦。
而此时厨房突然碗碟碎裂的声音，极其刺耳。
男人立马猛吸了一口烟，愤怒的站起来去厨房:“还让不让人安静了，吵死了。”
女人尖锐的声音也响起，“叫你拿个碟子都拿不稳，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的。”女孩胆怯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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