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霁仔细看：“从胸口到肚脐，切割的手法很乱，没有一点审美，整个腹腔被开的乱七八糟。”
医生的切口都是笔直的，所以杀人的职业不是医生。
程兰疑惑：“顶层是院长办公室，一个美容医院的院长不是医生出身？”
肖霁说：“这是一所私人整形医院，院长不是医生出身很正常，可能是纯商人。”
“商人把人切成这样就合理了。”程兰点头。
几人小心翼翼的绕开尸体出了电梯。
外面一片漆黑，这次连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都没了。
他们开着手电筒，慢慢的往前走。
肖霁程兰打头阵，祝年年在中间，成锋背着李奇舀在最后。
李奇舀一直侧着头观察后面，防止身后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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