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诚笑着说道:“放心,长河,咱们什么时候干过那种事?”
“你我是相信的,可是你能保证到时候下面人不干嘛?下面的下面收的那些兄弟呢?”
“小弟犯事,老大背锅,哪天他们要是被抓了,直接张嘴咬到你的头上,说是你指使的,你怎么辩解?”
“妈的,你说的还真有可能。”
沈君诚又不是二愣子,这种事十之八九都这样,京城人好面的另一个特性就是喜欢抬人,张嘴闭嘴我大哥谁谁谁,我认识某某某,我后面站着
一些作奸犯科的真要是混到了沈君诚的下面,出去惹是生非闯了祸遇到麻烦之后,必然会这样抬人。
“你说的我记住了,回头我也给闷三儿他们说一声。”
“不要简单的说,而是告诉他们,这是铁一般的纪律,除非自己不要命,想吃枪子儿了。”
“我跟你说,最多半年,上面就会宣布改革,到时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李长河又冲着沈君诚强调了一遍。
其实现在有足够地位的,已经知道上面的风向了,只是还没有完全对大众宣布而已,改革的呼声已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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