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轻的李长河,张广年点了点头。
也是,只有这样年轻的知青,才能写出这样的稿子。
“小同志,坐!”
“这个《一个知青的死亡》,是你写的?”
张广年没问对方是怎么进来的,那都无关紧要。
“对,领导,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是这么个意思。”
“这稿子是挺好的,我们《人民文学》愿意刊发,但是在这之前,我们想先拿着这篇稿子开个座谈会。”
“你应该清楚,你这个稿子跟以前的风格大相径庭,有些敏感。”
“时间呢说不好,有可能一个月,也有可能两个月,还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