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四大洋行只手遮天,周锡年爵士当时贵为太平绅士,立法局非官守议员,女王亲封的爵士,华人四大家族之一周永泰家族的成员,官方名号一大堆,可是那又如何,他的牛奶公司照样被怡和洋行一分不掏的强行夺走。”
“我收购置地,其实也不过是当年怡和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而已。”
“话说远了,回到现在,总督阁下今年五月就要离任了,而新上任的总督,到底是跟您一样的态度,还是跟以前的总督一样,我们无从确认。”
“假如说对方依然保护英国本国商人的利益,那太古洋行,会德丰这些会不会重新复制怡和洋行的手段,谁也不能保证。”
“假如说我们到时候声援了英国,却得罪了北方的大陆政府,而之后的新总督又不能保护我们的利益,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总督阁下精通汉语,应该明白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对我个人来说,北方大陆我并不能完全信任,但是总督府和唐宁街,我一样不能完全信任。”
“既然如此,我两不相帮就好了,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开口,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会做的选择。”
李长河此刻很直白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麦理浩。
麦理浩听完,心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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