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他学子考的都快麻了,腊九寒冬中,他们在考题的毒打下满头大汗。
赵贵真卡在鸡兔同笼问题上半天。
吃力地擦着额头上的细汗,验算许多遍,一直低着头脖子都快累断了,才将这题解答出来。
“今年院试题可真难,最近十年最难的一次了,尤其是算数项的最后一题,考场上能答出来的怕是只有区区几人。”她松了一口气,算出这题的她,带着几分得意,向周围望去。
却如她想的一样。
学子们都做题做到面红耳赤,抓耳挠腮。
赵贵真满意了。
又看向杨安,想看看杨安窘迫的样子,两人虽不正对着,隔了一条公共道路,赵贵真却也能看清那边的情形。
赵贵真抬眸望去。
只见杨安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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