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几口气,抬起头笑脸相迎对着陈正弯腰一拜:“陈兄教训的是,是我那子侄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罪!云州下面的云霞县有我一个码头,每年少说万两银子进账,愿孝敬给陈兄,还望您高抬贵手,容我日后带杨安登门请罪。”
“区区一个码头打发叫花子吗!?”
陈正怒笑道:“我听说你有个女儿平日里颇为宝贝?我现在派人打断她四肢,再把她扔进最下贱的勾栏里,让万人玩弄,再赔你一点银子了事,你看如何?!”
欺人太甚!
女儿被人这般辱骂,赵斌牙都快咬碎了,气得那原本如棕熊般强壮宽厚的腰背都不住发抖。
他本是军伍出身,有一身血气。
恨不能跟陈正拼了。
可是不行,他现在已不是当年孤身寡人,有老婆、有女儿。
况且真要拼了,杨安怎么办?
赵斌只得再次恳求,“我记得陈兄是做粮食生意的,我虽不懂这行,但也知道粮食运输路上的损耗远大于储存。”
“云州内的四个码头还有三十几条船,全都送与陈兄!有这几个码头在手里,您每年单是节省损耗就能省下数万两银子。只求陈兄饶我那不懂事的侄子杨安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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