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站在那里,抱着琵琶,什么都不做,却透着一股从骨子里漫出来的媚意。
那媚意像一股糜烂的香。
不用亲近,光是看着,就仿佛能一点点腐化人的血肉、蚀烂人的骨头。
不少才子喃喃自语:“原来这才是竞选花魁的娘子……跟她比起来,刚才那群姑娘确实只是庸脂俗粉。”
不光是这些才子。
就连评审台上几位年事已高的国子监老夫子,望着月光下女子的身影,也不禁心头泛起一丝蠢蠢欲动的欲望。
坐在评审席最近的白浅浅捂着小嘴惊呼道:“首座您看!这女子好生妖艳,怕是话本里说的祸国殃民的妖妃从画里走出来了!”
姜纯熙自身就是顶级美人。
日日对镜自观。
已经对“美人”本无多少兴致,听她这么说才抬眸瞥了一眼,随即轻描淡写地道:“差远了。”
白浅浅奇怪道:“什么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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