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谦脸色一沉,缓缓道:“方老哥,我敬你为人,但这话未免过了。我看那梁宗主也只是渡五难的修为,和我相同,纵然有些手段,又怎破得了我这宗门秘传的大阵?”
方独海见他还不死心,叹道:“唐谦,说实话,你修为比我如何?”
唐谦微微一愣,脸色有些涨红:“自是不如方老哥。”
“那你的‘春泥无锋阵’比我那‘玄黄微尘阵’呢?”
唐谦昂了昂脖子,道:“若论攻伐之力,或许不如‘玄黄微尘阵’霸道,但论困敌之玄妙,小可自认还是稍胜一筹。”
方独海顿足道:“你也知道只是稍胜一筹了,我那‘玄黄微尘阵’连梁宗主一刻钟都没困住,翻手之间,他就破了我的大阵,你以为这‘春泥无锋阵’能挡住他多久?”
唐谦听后大惊:“他竟有如此神通?方老哥,你别骗我。”
“笑话,我怎会拿此事骗你?梁宗主并非破不了你的大阵,只是大家同属南玄,他不忍兵戎相见,免得伤了和气,这才派我来喊话。唐谦,你若信得过老哥,就快快开门出城,迎梁宗主过关。”
唐谦听后,脸色变了又变,见方独海语气诚恳,态度真挚,又想起当年一起把酒言欢的日子,最终下定了决心。
“方老哥,是我被人蛊惑,利欲熏心,不该行此龌龊之事。老哥稍待,我这就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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