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仰望,只见阶顶那身影异常消瘦,衣角随风轻摆,腰间古剑虽无锋芒,却透着斩断时空的孤寂。
“先生。”梁言脸色一肃。
“上来。”道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梁言握紧手中锈剑,抬步踏上玉阶。
初始几步尚算轻松,玉阶微凉,剑痕里似有微光流转。
可越往上走,脚下阻力越大,仿佛每一块玉阶都生了无形的吸力,扯着他的脚踝。
到后来,每抬一步都需倾尽全身力气,骨骼咯吱作响,额上冷汗浸透衣襟。
最绝望的是,长阶仿佛没有尽头,他已走了九千多阶,抬头望去,那道人仍在云雾深处,距离丝毫未减。
“停吧。”道人的声音落下,梁言脚下一滞,竟再也迈不出半分。
“可知为何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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