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理右手食指挠挠鼻尖,做出‘少年看似羞涩其实得意’的姿态。
        “可能我有特种兵的潜质。”他猜测。
        “反社会人格的冷静让人想到残忍,而特种兵的冷静让人佩服。”久世音只说了这么一句。
        “老师,您真的是想安慰我吗?”青山理无话可说了。
        他自己清楚,他哪里是什么反社会人格者,那只是使用系统的状态。
        “我也是反社会人格者。”久世音说。
        这些话是不是不该听?
        “我有一个缺陷,”久世音继续道,“对其他人没有情感依附,对谁都没有,像冰一样冷。”
        原来是这样。
        “您研究心理学,能治好自己吗?”青山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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