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洲的语气不容置疑,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知道姜栀意放不下工作,但休息一天,是他的底线。
想起来工作……
“所以你是因为手受伤了,才放弃了做摄影师的梦想吗?”
姜栀意点点头,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失落。
傅延洲的手掌攥了攥,心中酸涩。
“真的毫无治疗的办法吗?”
因为意外,被迫放弃梦想,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这些年,我在国外已经看过很多医生了,都毫无根治的办法。”
姜栀意抬起头,眼看着傅延洲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扬了扬唇,安慰似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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