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很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对不起,栀意,还是……还是没能……”
“傅延洲。”
姜栀意抬手,回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
“这已经很好了呀。”
她仰起头,眼底闪着光。
“你看,以前的医生,直接断定我连最普通的相机都不能拿。”
“但是陈教授却有办法,让我能重新拿起相机,这已经很好了呀”
而且,她还可以在康复训练中让糯米酥动一点手脚,日复一日,就可以达到最大的效果。
傅延洲低头,看见她眼角的泪花。
不是难过的泪,倒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后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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