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练了二十多分钟,已经比陈教授的医嘱要长了,他说练完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放松一下。”
夕阳从百叶窗缝里露进来,在他的鼻梁处,投下一道浅影。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意意,你不要太逼着自己了。”
姜栀意抬眼时,正撞见他的喉结微动,视线落在她训练过后,发抖的手腕上。
心疼藏在深黑的眼底,像被温水浸过的墨汁,晕开一片软意。
他忽然低头,在她的伤口处轻轻一吻,如同一片羽毛落下,带着安抚。
“明天少练两分钟,”他说,指尖替她调整好握解压球的姿势,“我会陪着你,不急。”
傅延洲的指腹,在她的疤痕边缘无意识地摩挲。
他害怕姜栀意为了不让他担心,会操之过急,逼迫自己多训练,给自己造成太大的压力。
姜栀意先忍不住弯了嘴角,她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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