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姜栀意咬着牙,直起身,试图活动手指,却疼得倒吸冷气。
原主的渣爹是真狠啊,扎得这么深,七年了依旧如此,会在阴雨天或用力过度时,疼痛至极。
这个相机包装着两台单反、三个镜头和一堆存储卡、备用电池,自然沉得要死。
傅延洲的眼神冷得像冰,扫过丁嘉珩时带着明显的责备,但也知道他事先不知情,不能完全怪他。
“你先快去帮那位大叔吧,意意这里有我在。”
丁嘉珩的嘴唇嗫嚅了一下,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那位大叔身边,才聚焦精神把这个忙帮到底。
“我们去医院。”
傅延洲看着姜栀意紧紧攥着胳膊,语气不容置疑,伸手就要去拉她。
“这个伤真的不用去医院,”姜栀意避开他的手,强撑着挤出笑容,“而且我们还有两个访谈对象没见,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姜栀意说话之余,已经默默在脑海中让糯米酥给她屏蔽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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