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里很安静,只有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响。
傅延洲不断去试探姜栀意的体温,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终于降了些。
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护士帮她拔掉针管。
护士离开后,傅延洲的目光,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下意识地起身,想要伸手去拉。
突然,他感觉手感有些不对,手上的动作顿住。
傅延洲把姜栀意的手臂翻转过来。
视线锁定,目光一凝。
她的手腕内侧,靠近脉搏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灯光之下,看得不算太清晰。
但这分明就是一道旧伤。
目测大概三两厘米长,形状不太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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