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年她直接易完容，才出现在丞相的面前，她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暗枢阁让她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告诉主顾自己的身份，以便更好地配合。
但她偏不。
顾晚凝不知道实情，这场戏才更有意思。
毕竟她已经让糯米酥拦截了丞相和顾晚凝的讯息，且伪造了暗枢阁杀手行动严格保密的回信。
双方都不会知道，她行动的计划。
见姜栀意不回话，上官妤的语气更冷。
“怎么，本宫和柔贵妃，良嫔妹妹竟然都不放在眼里。”
林语嫣立刻附和：“皇后娘娘，良嫔这分明就是僭越，进宫一日便敢如此，往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姜栀意淡淡一笑，屈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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