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立在堂外,始终弓着身子,眼睛盯着脚尖,不敢乱看。
“我笼络来的那些炼气士,多是庸碌之辈,来了也是出糗,还是亲自去请吧。”
袁福通说着,放下书简,起身系紧大氅,径往堂外行去,刚出门,一阵冷风吹来,稍稍受寒便咳个不停。
“侯爷…您身子骨…”
谋士诚惶诚恐,连忙上前劝阻。
“欲成大业,怎能惜身?”
袁福通一手撩起大氅,甩开谋士,独自往外行去。
“不知侯爷究竟有什么谋划,分明养了那么多炼气士,却都放在那座雪峰上,府里一个也不留?”
谋士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一根黑羽,轻轻抛起,随风掠走。
……
府邸朱门外,方士一袭白袍,歪歪斜斜倒在门槛上,怀中抱着个朱红色酒葫芦,眼眶一圈酡红,有一口没一口地狂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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