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围在门口,不用做事的吗?”
袁福通步履缓而稳,声音并不高亢,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这些个下人听见那道熟悉声线,一时噤若寒蝉,也不施礼,便做鸟兽状惊散,各干各的差事去了。
碧云依旧躺在门前,单手攥葫芦举起,张大嘴,倒了老半天,没倒出一滴酒水。
袁福通走到门前,一眼就看出那醉酒方士的不凡之处。
极北苦寒之地,冰雪刺骨,便是刚开始修行的炼气士,也要时常运功才能能御寒。
这方士穿了件单薄衣衫,胸膛露了小半,手腕、脚踝经受寒风,却无半点青紫,要说无有道术,傻子都不信。
“先生来袁某府前,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袁福通也不戳破,顺手摘下大氅,俯身要披。
碧云抓着葫芦,翻了个身,靠在门墩上,懒洋洋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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