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说着,端樽饮尽,看向少女。
袁明婳闻言一怔,愣在原地。
她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心里也知道,父亲图谋甚大,今日被唤来,还以为要受委屈,去侍奉那些个丑陋老道。
谁知进门一看,竟是个俊美年轻人,心中埋怨消了个大半,正要以色诱之,却被对方一句话整懵了。
嗯?斟酒?让我来就干这个,侍女不能做吗?
袁明婳轻咬嘴唇,眼眸生出雾气,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碧云对异类没什么偏见,狐妖除外。
狐媚子、狐狸精,单纯魅惑没什么问题,但习惯性采补就是大问题了。
峨眉法最是注重元阳之身,吕祖丹书倒是提了几笔交而不泄的法门,但人家境界高深,根本无漏,何况玩也不是和狐狸精玩啊。
“怎么,不愿意,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碧云双眼微眯,笑呵呵地说道。
袁明婳无奈,只得上前提壶斟酒,刚满上,那人端起咕嘟咕嘟两声,又见底,还得继续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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