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也该有个定论了。”
敖光放下酒盏,徐徐迈步,下了金阶,朝泾河主仆行去,每迈出一步,气势便磅礴一分。
“你兄弟与敖离,本无婚约,却是听闻其姿容无双,根性也厚,觉得钱塘君被囚,泾河势大,洞庭式微,强行求亲。
为保龙宫太平,敖潋无奈应允,却悄悄开了口子,放龙女逃脱。
如今敖离炼就坎离龙珠,修成烛龙传承,已是龙族根性最深的存在。
你那胞弟,生性荒淫,先天亏空,无非是想行采补之事,以期炼就龙珠。
若将敖离送去泾河,无异于羊入虎口,莫说敖潋,寡人也不答应。
你们一家生在泾河,辖境百姓众多,香火鼎盛,又私下勾结截教外门凶神,渐有坐大之势。
如今大劫将至,寡人只求多保存些真龙血脉,若非如此,早在多年前就发兵将尔等铲除了!”
敖光走到泾河大太子与老龟身前,居高临下,睥睨言道。
老龟闻言,已是遍体生寒,敖霁却似那初生牛犊,毫无惧意,说不了话,便仰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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