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逼格高制造威慑,另一个是排除掉一些危险。
为此,秦远还花钱,包了这个顶级套房一个月的时间。
“钱呢?”秦远问道。
刚子将秦远拉到吉普车旁,直接拉开吉普车后座的门,声音压低道:“远哥,你看!”
车厢后座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几个其貌不扬、鼓胀得几乎要裂开的厚实蛇皮袋。
袋口没扎紧的地方,透出崭新的、边缘甚至有些割手的钞票。
十元、五十元的“蓝精灵”和“大团结”海啸般填满了狭窄的空间,浓郁到化不开的油墨气味和新纸币独有的纸浆味几乎将车内浑浊的空气完全置换掉。
阳光艰难地透过脏污的车窗玻璃射入,光柱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纸尘,如同被惊扰的金粉。
麻杆儿从前座挤了过来,脸色同样激动得发白:“远哥,数…数钱那会儿,手指头都麻了!”
“账本在这里,斌哥和老张叔还在那儿对最后一批人收尾!”
他递过来一个硬壳的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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