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过铁轨的单调声响,伴随着车厢的摇晃,成了这趟漫长旅程的背景音。
几天几夜在狭小空间里的颠簸,足以消磨掉大多数人的锐气。
秦远、斌子、刚子几人还好,毕竟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如何调整状态。
但麻杆儿显然有些吃不消,本就瘦削的脸颊更显苍白,时不时捂着肚子往厕所跑,显然是水土不服闹的。
眼看着窗外荒凉的西伯利亚景色逐渐被稀疏的城镇和工厂轮廓取代,预示着旅程即将抵达终点。
麻杆儿又一次捂着肚子从厕所回来,脚步虚浮,但眼神却带着一丝警觉。
他凑到秦远身边,压低声音,气息还有些不稳:
“远哥,有情况。”
“雷泽兵那伙人,在叶卡捷琳堡下车了!”
秦远原本闭目养神,闻言立刻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看向麻杆儿。
麻杆儿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我特意留意了,他们搬下去五十多箱东西,看包装和分量,绝对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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