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坐起来。
“军哥,到了?”一个身材敦实的小伙问道。
“嗯,乌兰巴托。”张伟军沉声道,“等下下车,都给我打起精神,各自拿好自己的包裹,盯紧了,出门在外小偷小摸的多,别让人把东西顺走了!”
“军哥,放心吧,在燕京咱们爷们怕过谁?这蒙古人,一百年前不过是外喀尔喀人,占据着漠北,现在倒是自称蒙古正统继承人了,也是可笑,咱可是正宗的黄金家族后裔。”
说话的一人,明显蒙古长相,名叫宝日。
他是蒙古族人,但是却是在燕京长大,一口京片子,早就汉化了。
不光是他,在燕京其实是有相当一部分蒙古族人,张伟军从小在大院长大,跟着前辈大哥,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过,这个宝日就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
这次来蒙古,特地带上他,就是看中他的语言优势。
正说着,火车一声鸣笛,然后是刹车声,哐当哐当的慢悠悠的停在了站台。
张伟军回过头看着宝日等五人,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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