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保存不了多久,水份多的,一天就馊了,水份少的糗粮,或者烘得干透的、能砸死人的面饼子,倒是能多保存几天,但这种缺水的天气里,吃这种没水份的干粮,也是一种考验。
顾长清把买回来的粮食烘成锅巴,又蒸了几锅馒头,每样放了几个在外面做样子,其他的都收进空间。
到了出发那天,临出门前,顾长清把家里所有能移动的都收进空间。
留了一口小锅和勺子,几副碗筷,两个盆,一条小凳子,还有当成水壶的几个大竹筒在外面,掩人耳目。
一包换洗衣服,一包干粮,一包锅碗瓢盆,挂在小毛驴两侧,牵着小毛驴到村口大树下集合。
村民们陆陆续续来了,拖家带口,背着大包小包,厚重的行囊,脸上的表情有茫然,有悲壮,也有对未知的害怕。
颤巍巍的老人,一个劲说不走不离开,死了算了。
小孩儿哇哇大哭,说害怕。
严重缺水,使得大家皮肤粗糙,嘴唇干燥起皮,就像干涸的田地,在流失生机。
嘈杂喧闹,让空气中的焦灼四处漫延。
有一大半人家都准备了车子,没有牛车驴车,也有推车板车独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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