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他想暴起,掐断这两人脖子易如反掌。
可想到漏风的棚子里还有父母,还有妻子,年轻人忍了又忍,提着桶转身走了回去。
身后,传来对方放肆羞辱:“都来劳改了,还当自己是以前当官的时候?等着吧,以后,该他们给老子舔脚了。”
屋外的声音早就传回棚子里,年轻人提着空桶回来,谁也没有多问一句,老人沉默了半晌,最终只道:“会过去的。”
老教授的孙子控制不住情绪,号啕大哭:“爷爷,爷爷……”
老教授拍拍他:“不哭,没事的,爷爷在呢。”
顾长清当晚就过来了。
既然是报恩,当然越早越好,没必要受的苦,就不受。
年轻人很是警觉,顾长清刚进屋的那一瞬,他就已经一跃而起,满是戒备的把家人护在身后,低喝道:“什么人?”
顾长清:“受人之托,来给你们送点东西。”
屋里人听见动静,陆陆续续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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