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振学来的时候,她正抱着自己的遗像哭,“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要喝鱼汤,你就不会回家,也不会坐上那班公交车…我该死。”
她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妈。”
儿子刚下去扔了垃圾,回来看见她疯狂扇自己耳光,连忙扑过去抱住她。
“妈,您别这样,这只是意外…”
王卓英哭得声嘶力竭,“不是意外,是人祸,是人祸!怪我嘴馋,统共就住那么几天院,偏我矫情,非要他回去给我做什么鱼汤,医院旁边那么多餐馆,我为什么非要喝他亲手做的啊?是我害死了你爸,是我害了他,我该死,我该死——”
“卓英。”
儿子几乎要按不住她的时候,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愕然回头。
“爸?”
王卓英哭声一顿,难以置信的看向飘在眼前的丈夫,嘴唇哆嗦着,想要说话,喉咙却似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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