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从一个格子里取出六块黑色木牌。
怨气已祛除干净，却还残留着些许血腥味，是人血。
木牌的正面确实画着半张人脸，但每块木牌的人脸都不同。
柳扶风在一旁道：“你之前说他是由众多死者怨气凝聚而成，也就是说他可以变幻容貌，就像这些木牌一样。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步薇问，“这些木牌都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
柳扶风道：“旅游区里买的，查过监控，是个摆摊的老太太，但后来发现没有营业执照，应该是障眼法。”
也就是说，线索又断了。
步薇眉头皱了起来。
那东西也太滑不溜手了些。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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