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岚并没有理会她,“姐姐,我听说自杀的人要下枉死地狱,那我下辈子是不是可以不用投胎做人了?”
“不,不可以。”
邓纹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岚岚,是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改,以后妈妈再也不阻止你交朋友。我、我回去后就把监控拆掉,妈妈再也不逼你了,你回来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
邹岚很少看见母亲有这般‘脆弱’的一面,她向来是强势的,严厉的,不容反驳的。
现在她却在哭,不同于以往自怜自艾的哭,而是带着悔恨和恐慌的哭。
她不是知错了,只是害怕失去一个提线木偶。
邹岚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情绪,原来母亲也是会害怕的。
原来她不畏惧的死亡,竟是母亲最大的弱点。
真是荒谬。
这股荒谬盖过了绝望和赴死的决心,她神情里带点讥诮的看过去,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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