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介意林夜用自爆炸碎了她的身体，对她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没问题，她也经常自爆。
“这是六阶？我之前碰到的高阶灵能者都没有你危险。”
林夜想到之前系统活动中遇到的那两个七阶灵能者，对方确实比他强很多，但还没到完全无法抵抗的程度。
“如果你是指那些依靠仪式或异化之类的外力晋升的高阶，那确实会有一些差距，这里是文明高塔，是规则与知识集大成之地，可以不要把我们和那些野兽相提并论吗？”
女人礼貌的语气中混杂着一丝不屑。
“文明高塔？这里不是梦境世界吗？”
林夜好奇的问道。
“文明高塔为什么不能在梦境世界里？”
女人反问道。
“……我还以为梦境是另一个深渊，看来似乎有些区别。”
林夜对这些高危位面没有好感，他没想到像高塔这种类似学院的地方会处于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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