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办案,闲杂人等避让!”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队人身穿藏青色窄袖短袍,脚穿厚底黑靴,头戴同色官帽,腰间都挂着一块金色令牌,上书“皇城司”,手执长刀,快速跑过来。
“是皇城司的人!”
那一队人迅速将百姓隔开,尽头,一位穿着同样衣着,只多了肩甲和金属护腕的年轻男子信步走来,他脸上右眉尾有一处两寸长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
“是皇城司督指挥使温衡。”锦衣公子脸色分外难看。
温衡走到锦衣公子面前,脸上面无表情,“季公子不在书堂念书,在这里做什么?本官接到消息,有人在此闹事,不知,可与季公子有关?”
“无关的。”那季公子立刻摆手,“我只是路过——”
“呸,你就是欺负人家不能说话,没办法控诉你的恶行!”
流萤的暴脾气上来,也不管顾清瑶的叮嘱,怒道:“你口口声声说人家偷了你的东西,让你形容是什么你说不出来,怎么,家里有点权势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吗?”
“就是,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他偷了你什么东西,那就是你惦记人家东西,想明抢!”
“那乞丐怀里的玉佩到底是啥好东西啊,能让一个公子哥这么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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