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看啊!明明就只有四十五六度而已!”
“蛤?”
李沧人都是懵的。
四十五六度我怎么感觉自己就跟要熟透了似的,又痒又疼,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那种麻痒疼痛仿佛越发透过皮肤和血肉往骨头缝深处钻进去,抓心挠肝敲骨吸髓。
就在李沧马上要顶不住的时候,饶其芳又过来了,阴阳怪气抑扬顿挫:“行不行啊你?就这?”
“.”
对着满脸写着那两个字的饶其芳,李沧还能说什么,一声不吭咬牙苦忍。
几分钟以后,饶其芳:“忍忍吧,再忍忍,马上就好了,第一次都这么熬过来的,药性是这样的,而且你的身体,唔,乖哦,你挺住,等着,我这去换身能给你止疼的衣服!”
李沧神志其实都已经有点子模糊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酒!”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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