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介于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李沧不确定,面黄肌瘦多少沾点,不太能看出具体年龄。
徐菲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感觉一道视线看过来,下意识的一抬头,顿觉头晕目眩,期期艾艾道:“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子的,几个月半年都不见得有外人出现,您说的东西,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李沧把那只地耗子串回用来烤它的棍子上,擦了擦手:“你们晚饭就是这个?”
“是的,夜哨是轮岗的,寨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幼都要来,不提供餐食。”
“那”
“哦,塔上面有座灯,有危险的话,就用那个示警。”俞晓飞苦笑着说:“而且夜哨也不是针对外人的,主要是防备山上跑下来的饿疯了的野兽,比如——”
“咯嘣!”李沧问:“什么?”
俞晓飞盯着那头本来人立起来足有五米多高现在在李沧怀里直接打了个对折的山熊,吞吞吐吐:“熊——”
虎背熊腰虎背熊腰,山君的背熊瞎子的腰,好家伙,直接翻书一样给干成折迭屏了?
李沧把有出气没进气儿的黑熊丢在地上,手上那柄用来料理地耗子的骨柄小刀犹如穿花蝴蝶一样游走,全程只有皮肉分割的声音,没有触碰骨骼的异响,三两分钟,四脚朝天熊皮摊开,骨是骨肉是肉,肠肠肚肚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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