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老王敷衍极了,拍拍树干:“那么问题来了,已知牛哥兜帽娘还有那群领域准领域的对这破烂玩意是不感兴趣的,请问您准备咋请它们出马呢?”
“请客——”
“?”
蛤,来来来,你小子他妈要是真的敢,把后面的六字真言也给爷续上来!
李沧那也是真就一点不含糊:“既然你都开口了,四狗子和六狗子不在,也是该你这大牲口出出力了,八戒啊,把这地耕一下吧?”
“操!!”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一群从属者莫名其妙归莫名其妙,倒也坦然接受了自己行军口粮的身份,同志们都别客气,吃起来喝起来,先把自己腌入味再说,在这种地界儿,就从来没人认为他们能全须全尾儿的出去,付出点代价是必然的,但他们同样也不认为这个代价会由自己来付,唉,道友茫茫多,真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呐。
有史以来第一次,瘟疫仆从取代了狗腿子的家庭地位,拖着残破的身躯、拿着根本没人给的工资、顶着满世界汹涌如潮的血肉物质和寄生伴生体——
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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