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毅松心头一暖,情不自禁的举起双手:“得,王师傅,你不觉得你最近班味儿有点过于重了吗,这怨念比鬼都重,都要溢出来了喂!”
“那你他妈跟老子说啥?你瞅瞅我这个倒霉催的样子,我他妈一天五顿的补汤都补不回来的精气神儿!”老王瞪着眼睛:“你们他妈基地一天天闲出屁来了就不能干点正事儿编个啥轨道线用工法案出来?就不能组织点动保人士搁轨道线头前儿堵着抗议?就不能发明点啥AI智能无人巡航岛弹系统?”
吴毅松面色凝重:“我觉得还是你们把我们全他妈刺配流放轨道线来的比较痛快,对大家都好!”
“嘁!”老王说:“屁用没有,得了,别他妈给老子搁这儿扯皮了,先把这俩大海马送进厨房是正经,估摸着我丈母娘她老人家还得琢磨一会儿怎么拾掇!”
吴毅松乐滋滋的说:“对对对,这玩意和那些骨头缝里都是肉的海马可不一样,它是真有肉啊,贼拉肥美!”
“那就都走吧?”李沧说:“搁外头躲半天了都,一会儿那帮娘们找过来了!”
“躲啥?”
“你进去就知道了!”
可怜的老吴同志,刚一迈进大门,一个橡皮套啪唧一下连带着里面的染发膏直接箍在脑袋上,脸上也被糊了一层腻乎乎的玩意,紧接着就是一张异化野山参特有的着色逻辑十分逆天的土黄色面膜。
吴毅松抱着个海马箱子呆呆楞楞的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啥,指指脑壳:“染头发的?”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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