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牙碜的不行,问:“这个新品种,有动向吗?”
“这个不清楚!”希斯摩尔安尔又换了一幅投影,说道:“我倒是可以像这样稍微测算一下虫族发动宏炮级攻击的生物质和生命气息瞬时残留,但这种个体单位,还是太难,等等哦,你为什么不关心把这些路径用算法组合起来的后果呢?”
“找到虫族的入侵坐标吗?”李沧摊开手:“虫族巢都就在他想国隔壁,有这个必要?”
“隔壁?嘁!隔壁只是巢都在世界线、次空间、亚空间界限之间的反复投影和残留而已!你怕是连他想国都还摸不到哦!不然以你的心性,哼哼!”
李沧一脸拧巴的尴尬,如果说厌蠢症是日常和老王对线的PTSD的话,那偶尔和聪明人讲话可能也确实不大可以是一件让人特别身心愉悦的事。
安尔优雅又俏皮的抚了一下裙琚,回身,整个人如同花瓣一般层迭盛开:“那么既然这个名字很长的技术已经基本成熟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李沧于是更拧巴而且更尴尬了,四十五度角望着天:“这些年我云游四海,也建立了不小的名声——”
“喔~”希斯摩尔安尔瞬间懂了:“原来那些跟着一起轰雷树遭殃的倒霉蛋里边,还有连你也得罪不起的家伙?”
“@#¥%……”
徐工左看右看,感觉随便哪个都不像会帮自己说话的样子,一咬牙一跺脚,说:“理论是理论,执行是执行,理论可能是好的,但如果执行坏了,我们所需要承担的后果可能就不止是縻狑虫族单方面入侵现世,还有,恐怕还有世界线并线吧?”
一线二线同根同源还勉强可以算个无惊无险,但是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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