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独特的哄人技巧,不外乎是老王整天挂在嘴边的“哔她,一次就好”。
老王哭丧着脸说:“没用,那没用啊!”
李沧狐疑:“你是不是不行?”
“我可去您妈的!”
“怪不得孔姨整天黑枸杞肉从蓉的,原来是看出什么了?”李沧若有所思的分析着,也极讲兄弟道义,大包大揽道:“你等着,我去把3群的头马马鞭给你借来,马鞭腰子一块炖,再拆几只银蚁,花花那倒霉老乡的虎鞭是不是还风干着呢,再配条异化羚的,唔,干脆直接给弄个三鞭汤去球!放心,包好,包好的!”
老王露出华老栓般的表情,嗫嚅着嘴唇,感动得眼皮子直跳脸发青——
emmm,三鞭汤真香!
吃完沧老师爱心小灶的老王咂摸着嘴里的腥味鲜味和各种说不上来的混合调味,打了个浅浅的酒嗝,感觉腹部有一团火在烧。
“造孽啊,该不会是给搞食物中毒了吧,最后那杯熊鞭酒就不该喝!”
老王站在顶楼经历过数十次维修更换的卧室门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呼-吸-呼-吸,酝酿情绪沉淀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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