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来大公下意识低头,胸甲的缝隙间,正源源不断的喷涌出巨量鲜血,简直就像是在铠甲里面装了一台水泵:“怎,怎么回事...”
尼科来慌忙扯下铠甲、撕碎衣服,就看见他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血肉模湖的伤口,皮肉翻卷着涌出鲜血和各种五颜六色的内脏碎片。
尼科来一阵恍忽天旋地转,他可以感知到自己流逝的生命力、被暴力冲成碎片的心脏肺腑和骨头,甚至可以感知到一种恐怖的力量正从他骨子里源源不断的钻出来,沿途肢解着每一寸血管、肌肉结构,但是唯独察觉不到任何痛苦,他的意志仿佛已经被抽离了躯壳,变成一种相对独立的存在:“这...不可能...”
维克托甚至都没搭理他,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条被碾死在公路旁的老鼠,慢吞吞的用一个看上去有几百年历史的小罐子将包括自己父亲在内三位已经凉透了的大公身上飘散的血色光雾收集起来。
“老东西,我亲爹都没这待遇知道不?”维克托颇有些感慨的咂么着嘴:“这玩意真是对虫宝具?我咋不大敢信呢?”
李沧费力的扭着脖子拿眼珠子往背后斜愣:“草,你timi怎么长成这鸟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鸟样了?”鬣狗同志拧着眉头面色凝重:“咱就是说,san值可以低精神可以变态但肉体能不能不要也搞这么恶心啊,真的,当个人吧,还是说你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半晌,三位纯血大公启动的献祭仪式自地面的尸体中抽离血光完毕,化作一颗小小的光球虚浮在老王面前,再被他装进那只小小的罐子里。
“小小姐呢?”
“那边往后数个二十公里吧!”鬣狗同志胡乱指了个方向,“沧老师,这地儿真踏马绝了你知道不,哈,小小姐的身份是这老王八犊子强抢回来准备尝鲜的民女,那台词比我特么还一板一眼呢,当天晚上我就给这老东西药翻了然后把小小姐办了个爽,就在这老东西的卧室,嘶,刺激啊,舒坦啊,忒润了,我跟你讲——”
“停,至于细节大可不必跟我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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