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由于现场环境不是那么封闭的原因吧,小小姐现在倒也不能称之为暴君,顶多算一酷吏而已。
“这座岛上真就人均一体两面啊?”秦蓁蓁被太筱漪指挥的团团转,又把一群狗腿子折腾的团团转,最后围着索栀绘团团转,“绘绘你知道吗,我上小学的时候班主任训我,姑奶奶腿都没抖,孔姨已经够吓人的了,小小姐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索栀绘抿着嘴笑:“唔,孔姨最多也就是杀只鹅什么的,还不一定亲自动手,小小姐可是真正拿枪狙过人的,一急起来可能带上了点杀气?”
“不对吧?”秦蓁蓁啃着好大一个橙黄色的半冻柿子,“沧老师身上有杀气那种东西吗?”
“那要不让他对你笑一下?”
“咦惹~”秦蓁蓁打个冷战,吓得嘴都瓢了,“别别别,千万别让我脑补那个场景,以后做梦都要直接少一个素材,明明那么好看一个人,怎么会笑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瘆人样子,笑字的三种写法是吧,绘绘绘绘,你学一个,来嘛来嘛!”
“我可学不来”索栀绘举着血淋淋的刀子冲她比划了一下:“不过咱们要是咱再犯错偷懒的话,小小姐就会一边剖野牛一边冲咱俩那样笑了!”
秦蓁蓁吐吐舌头,脚底抹油飞快溜了。
在六七千只有机搬运工和八百三狗子的帮助下,整个清理腌腊风干工作都整整进行了16个小时,被吊起来的尸块那叫一个酒池肉林,秦蓁蓁绷着脸嘟着嘴,目光虚无,说:“在大润发杀十年鱼都没有我今天一天处理的尸体多,姑奶奶的心已经像刀子一样冷了!”
“喏,喝点酒暖暖心!”索栀绘背着喷雾器过来滋了秦蓁蓁一脸酒,“还有三个晾房没喷,你又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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