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风灌顶。
撕裂者弯弯曲曲的身体直接被硬生生的捋直,骤然膨胀又骤然缩小,连续十几发焚风下来,撕裂者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当量的输出,尾部洪流般激射出粘稠的墨绿体液与被搅碎的内脏,像一条被擀过的、豆丹已失的豆青虫,一张皮筒子凌空抖动,甚至发出了沉闷的口哨一样的鸣音,啊噗噜噜,动静多少带点蠢。
嗜血带来的巨量回复差点就让李沧走了这只虫子的老路,大魔杖一指,生命能量在空中激荡起层层涟漪,宛如虹桥一般生猛的砸向四面八方的所有逆子,落处的癌化组织以堪称狂暴的姿态张牙舞爪的迎接这天降甘霖,动作之灵性生动,恨不能直接搁须子尖尖上异化出张嘴巴来高呼多谢义父厚赐。
咔嚓,义父无了。
一头撕裂者整个将李沧所在的那头撕裂者的脑袋吞进嘴巴,调头起飞。
“蛤?”远处的厉蕾丝瞪大双眼嬉皮笑脸:“嫂嫂,他已经在你里面了哟~”
撕裂者这种为巢穴之主为大群最大限度攫取最有价值紧俏资源的思维回路没有任何问题,但将自己相对脆弱的部位暴露给一个最不应该的人所需要面对的后果无疑相当严峻——尤其是在已经有同伴以身试法的大前提下。
三道焚风先后从撕裂者头颅正中、胸腔部位以及尾端喷涌而出,撕裂者庞大的身躯轰然坠地,痛苦的翻滚嘶鸣着。
肉体的创伤可以被治愈,但灵魂的痛苦和生命力的流逝却无法凭空挽回,十五头魔山老爷策马奔腾呼啸而来,对着撕裂者的头部就是十五道整整齐齐精准至极的晶华吐息,片刻未逗留的扬长而去。
李沧一脚踹飞半片撕裂者已经支离破碎的脑壳从里面爬出来:“说真的,里面味道就好多了,闻着像菊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