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还是鲁迅先生那句话,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掺和就能不掺和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诗和远方,还有队友的苟且,惨遭猪队友卖了个一干二净的秦蓁蓁到底还是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了。
「管杀不管埋啊!不是你夺笋呐你!我要搬家!我要离家出走!初生!」整个别墅都充斥着秦蓁蓁杜鹃啼血的悲鸣,然后,就是索栀绘落井下石的幸灾乐祸:「弄她!办她!嚷嚷的多欢呐!行不行啊细狗!没吃饭吗?」
「老板老板!她她她她诈降!」
「拿来吧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连李沧都没注意到,别墅中开始弥漫一种迷离的暖香。
幽幽的仿若烛光一般的光晕升腾弥散,隔绝外界的一切风吹草动,时间都好似随之迟滞,声音犹如陷入了某种蓬松且柔软的云朵回廊中去,慢吞吞的走着,踽踽独行,徜徉彳亍,又在特定的某一时某一刻似有似无的蓦然出现,声息微吐。
一千三百多平米没有任何隔断的房间空旷而阔绰。
不止墙壁玻璃幕墙,连同周围的桌椅摆件装饰物品甚至屋顶的吊灯都在视界中逐渐远去,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声音片段微弱的回荡着,低低的、神秘的梵唱萦绕其间,共同组成神圣又荡漾的曲调。
秦蓁蓁面红耳赤,索栀绘宝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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