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或许脂肪层厚的人胆子也肥吧。
一群人在相爱相杀中渡过了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老王白天凿冰窟窿钓鱼,晚上搂着欢蹦乱跳贼能弹的鱼睡,厉蕾丝白天摸鱼,晚上搂着香香软软的索栀绘和秦蓁蓁睡,有的人同杆共苦,有的人亲眼目睹,总之,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轨道对线啊。
直到好几天以后才终于有人意识到——
球的麻袋,轨道线?
即使是作为跃迁之后的富裕时间,这几天下来的动静也过于太小了,除了一些云状冰层羽毛刷似的铺在天际线上,基本都没见过活物,老王带着航速暴涨的邱狗鲲到前面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后,郑重表示:“是的,去他妈的,兜比脸都干净!”
李沧好歹是能爬起来一点,跟个老大爷似的圪蹴在藤编躺椅里一摇一摇的,零下四五十度的寒风丝毫不能阻止他指点江山让狗腿子抄网的热情:“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
“那完了,连鸟都没有,可能一两千公里甚至更远都甭想见到像样的浮空陆和岛链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死冷寒天的,鸟都搁家放寒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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