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龇牙咧嘴的一边烤火一边嘀咕:“那玩意长了那么大张嘴难不成还他妈能是用来喝西北风的吗,我不理解,别说灯笼头了,就连一条虫一只鸟都没见着,这地方干净得简直像是踏马的有人拿筛子筛过了一样,老子上个轨道线容易吗,这是要饿死谁咋地,老子不要吃喝的吗,小币崽子绝对是在虐待老子!”
“你timi那个体型就算开个根号都找不到受虐待的痕迹!”
“诶我说你小子多少有点不识好歹,老子,老子这不是替你抱屈么!”
“然后呢,等一手亵渎判定?”
“咚~”
“喀喇~”
“什么b动静?”
六感通明的二人按说找这种震动+声音的来源轻而易举,然而十几分钟后,俩人几乎绕了空岛一周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坨得有两百米长宽的巨大冰溜子从天而降落在岛上。
“握草,这啥?”
一朵云。
或者说,这是一朵被彻底冻结成为实体的云,它拥有疏松而韧性十足的纤维结构,更像是精致至极的棉花糖,洁白、轻盈、冰冷,但即使被扯成一片片碎屑,也没有在俩人掌心的温度中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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