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想,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陆延州应该也该气走了吧。
谁知道他居然捞住了她的手,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衫长裤,袖子挽起来,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撑着她的椅背,脸皮奇厚:“我教你。”
他的手上戴着之前那块银色手表,因为太高,所以脊背压得很低,随意的姿态,冷峻帅气,却又带着几分矜贵。
林妙妙想抽回手,想让他松开。
陆延州牢牢握紧,宽厚有力的手轻巧的跟她较劲,既不让她受伤也不让她挣脱,“听好,这道题……”
林妙妙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面色严肃的讲解起来。
他以前讲课也总是这样,每次都是直击要点,从不拐弯抹角,即便是林妙妙,也很容易能听懂。
但一旦不认真,就很容易错过要点,再听就跟不上了。
或许是因为他有着授课的经验,所以没有像是于美静他们教她的时候那么的复杂、晦涩。
林妙妙想了一中午都没解开的题目,三两下陆延州就给她找到了思路,解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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