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州被气的胸口起伏,两人明明是在说笔,可到她嘴里,却像是骂他!
以前她是表面上的火爆任性,现在人内敛成熟了,嘴巴却依旧不饶人。
他也真是自作自受。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笔,然后把钢笔硬塞她手里。
“你这张嘴比以前还欠。”
林妙妙心想,以前她是爱他,所以从来都不舍得对他说狠话,因为他长得太好吵架都怪自己。
可现在他们都离婚了,她干嘛还跟他客气?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林妙妙躬着腰填写,双腿很不舒服。
陆延州拉过椅子,硬摁着她的肩膀坐下,不懂填的地方,她一停顿,陆延州就提醒,她五年没用过钢笔了,主要是太贵了买不起,用的很不习惯,写着写着就没墨水了还要用力的甩两下,一不小心太用力甩的男人一手的墨水,白衬衫也沾染了几滴。
陆延州有洁癖,气的眉头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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