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陆延州回头,指着休息区的红木沙发。
林妙妙看了眼,知道这里是有领导客户来,他谈事的地方。
她走过去,坐下。
自己辞职的事,他应该知道了,早晚会知道的,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陆延州目光落到她的脚腕上,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挽起她的裤腿。
林妙妙想抽回,但肌肉拉伤一动就抽着疼,她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陆延州盯着她脚腕上贴着的药膏贴,“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虽然贴着膏药,但肉眼可见的还是有些肿,她的骨架小,脚腕很细,但脚踝处泛着青,虽然没伤到骨头,但崴的不轻。
陆延州小心放下她的脚,问:“还疼吗?”
林妙妙将裤腿拉下去,挡住了脚上的膏药贴,没看他满是愧疚心疼的脸,也没说疼不疼,只是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机械化的语气,让陆延州憋闷又感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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