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余家生活了那么多年,哪怕自己没有手机,也是熟记了普玲英和余孟的联系号码的。
此时一看见打电话来的是普玲英,她愣了片刻。
纠结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她的声音才刚落下,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声声,我是妈妈啊。”
在余家,女人的地位向来是最低的。
别看普玲英平时对她骂骂咧咧的,但很多时候普玲英也是在被余孟和儿子骂的。
在余家的那些日子里,余声曾多次听见过普玲英这样的哭声。
当时她心里一边讨厌着普玲英,一边又心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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